奇奥瓦人受到了礼遇。他们饱餐了一顿熊肉,然后就又走了。他们打算整夜赶路,好把消息尽快通知给自己人。他们走后,塞姆才过来躺在我旁边,用他平时那种盛气凌人的口吻说:
“您今天晚上可没有一点儿好脸色,先生。肯定有什么原因——要么是不消化,要么就是心里不舒坦,嘿嘿嘿嘿!到底是哪样儿呢?我猜是第二种!对不对?”
“当然!”我没好气儿地回答。
“那您就敞开心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会帮助您的。”
“您要是能帮我就好了,塞姆,可我很怀疑。”
“我能,您尽管相信我好了。”
“那您就说说,您喜欢不喜欢温内图!”
“非常喜欢。您不也是吗!”
“而您却想毁了他?”
“我想毁了他?我父亲的儿子决不会干这种事儿的。”
“但你却要他当俘虏!”
“当然。”
“这就会毁了他的!”
“别胡思乱想了,先生!我非常喜欢温内图,为了救他,我简直可以搭上性命的。”
“可您为什么要引他上圈套儿呢?”
“好保护我们自己。”
“那然后呢?”
“然后?哼!您大概大关心那个年轻的阿帕奇人了吧,先生?”
“我不光是这样想,我还要这样做!如果他被俘,我就要把他救出来;如果有人对他动刀动枪,我要站在他一边,为他而战。这,我可以坦白地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