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没反应过来,等他走了,才意会到这个小子是在嘲讽她刚空闲下来就想不安分。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把她噎得不轻。
不过看在他这么费心力帮公司重新出发的份上,徐烟没跟他计较。
打完点滴,徐烟自己打了车回去,一个晚上折腾得厉害,回到家的时候也已经凌晨两点多,徐烟人倒在客厅沙发上,想起来郁南行帮她挡的那一下,她拿了手机,号码已输了进去。
可最后,还是一个一个删掉。
她给阿奇留了消息,询问了一下郁南行的情况,并让阿奇将郁南行的医药费都发给她,然后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郁南行虽身上有衣服挡着,可是强硫酸那东西,连铜墙铁壁都能轻易的消融,衣服算什么?
郁南行的后背灼伤得有些严重,需要安排植皮手术。
他人趴在病床上,后背的伤漆黑狰狞,却不见他模样狼狈。
麻药过后,他醒过来,看到阿奇拿着手机,蹙眉站在门边上。
郁南行喊了他一声。
阿奇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过去问:“先生要什么吗?”
郁南行扫了一眼他藏起来的手机:“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