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她和笹岛画家的交情才三天。他坐在久美子对面,不时眯起眼睛,用眺望远方的视线看着她的脸。可以说,她只认识手持铅笔作画的笹岛先生。警部补好像也察觉到了这点,于是改变了话题。
“那您是完全不记得那位杂工长什么样子吗?”
与其说是改变了话题,还不如说是再确认一次。
“是的,我真是不记得了。”久美子明确回答道。
“这可真是怪了。女佣说之前家里从没有雇过这样一个人。画家为什么偏偏在那三天里要给女佣放假,然后又雇佣了那个杂工呢?”警部补凝视着久美子的脸说道。
久美子回家时,路灯已经亮了。她打开了玄关的栅栏门,听见动静的母亲赶忙走了出来。
“我回来了。”久美子说道。
“别动,别进来,回玄关外面去!”
母亲伸手阻止了她。久美子老老实实地退了回去。只见母亲抓了一把盐,撒在了久美子的肩膀上。母亲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
“辛苦啦。来,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