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见温柔迟迟没有反应，“我不是骗子，我想请你当我的模特让我拍几张照片。”
他眼神真挚，温柔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一时间有些失神。
“我还有工作。”温柔微笑拒绝。
霍齐脸上很明显地出现了失落的表情。
书中常常形容夏衍有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但她觉得用来形容霍齐更为贴切。
他皱着眉头，就像要哭出来一样可怜，让她有种罪恶感。
温柔是个怕麻烦的人，经过心里的人神交战，头伸出手接走了名片，“我……工作结束后联系你。”
“真的？”霍齐瞬间开心笑道，一脸无辜，“那可以先加个联系方式吗？”
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温柔掏出手机，“你扫我。”
“好！”
他能量满满，就像得到骨头奖励的萨摩耶，一口白牙亮晃晃的。
下一秒又愁眉苦脸背过身去翻自己的包，“诶……我手机呢？”
温柔余光瞥见，他包里的白色耳机线还有一些黑色充电线，如同盘丝洞里的蛛丝，将“唐僧”摄像机包围。
他真的靠谱吗？
“我记得出门的时候带了手机啊……别急，我很快就找到了。”
“没事，我已经有你的联系方式了。”包里的线更乱了，温柔还看见皱皱巴巴的机票压在相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