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慕长盛心头又是一紧。
总感觉那里不对。
可是明明一切顺利来着。
“不知是何事？”
南明帝开口道：“有关慕云歌。”
慕长盛猛然一惊，抬眸，震惊讶然的看着南明帝。
他这是真的吃惊。
并不是演戏。
南明帝怎么直接说了？
这不对劲！
但是眼下，他还是继续装下去。
“云歌？云歌她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在凤凰书院里吗？”
“她是好好的在那里，但是今天，丽妃告诉了朕一个秘密。”南明帝直接道。
慕长盛更懵逼了。
南明帝这也太直接了吧！
在他的预想里，南明帝叫他来，应该先试探他，然后再慢慢的把事情扯出来，最后，对他进行“安抚”。
可是现在，南明帝要本不按常理出牌啊！
“丽妃娘娘？”
南明帝点点头道：“对啊，丽妃，你认识的，她闺名宋晴，许多年前，你们应该是熟识的。”
慕长盛的脸色绷不住了。
南明帝却没发现什么，继续道：“宋丽妃之前来见朕，说是康平长公主告诉她的，慕云歌不是你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