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来了 像风一样
那些灯光那些爱情
那些渐渐老去的朋友在那远方找我
可我已不能回去
那些往事生命就这样丢失在那条茫茫的林荫来路
我真的想回去
在我死的那刻
他们在召唤我
我为他们活艰难而感动 幸福并且疼痛
这是朴树的一首歌,歌名叫《召唤》,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总是感到莫明的忧伤,好像总有一个声音在和我说话,可我怎么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朴树写的这首歌是纪念一个姑娘还是纪念别的一些什么,但我想用它来纪念我的青春。
是的,我的青春,我渐渐苍老的青春。
我们班有一些看过几本破书的人把我比做《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霍尔顿,这就有些抬举我了,一是我没有被学校开除四次,二是我的理想也不是看守一大片麦田……有这么两点就已经足够了。我记得以前看这本书时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一个不成熟的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的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按这样的标准来界定成熟与不成熟好像并不十分科学。更好的评论我还没有得出,但我依然不会承认这句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