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中护着一个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一手卷着她的腰将她半抱住,一手替她提着裙子防止被踩到。
纤弱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她走路的步子很小很慢,整个人乖乖被抱在男人怀中,露出的一双眼纯粹清澈,略过之处似是能带起点点暖意。
她身上没什么压迫感,又弱又虚,应当病了许久。
“……他们怎么都看着我呀?”
白衣女子踮起脚尖,犹豫着小声问男人:“是我哪里很奇怪吗?”
“不。”
沈墨止惜字如金,他越发将她抱紧了,目光朝旁边一扫。
——那些客人连忙低下头或垂着眼,再不敢多看了。
唯有靠近楼梯的一张木桌,‘啪’地一声,白折扇被推开,站起一个身形修长的粉衫男人。
浅浅的淡粉色穿在他身上并不女气,他五官虽有些阴柔,眉眼间的煞气可不比在座的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