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甚至在哪个节点有转弯，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他还能从这些气息中判断出，顾歌也仅仅是LV 114满足经验状态。
还未掌握法则之力。
但是就凭他这么多年在中阶神话的耕耘，其实力也非常人可比。
李靖的魂魄强度比之江书屿还要强。
自然捕捉到了这些气息。
“看来顾前辈在这段时日里实力也有所增长，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靖夸赞起来。
楼沉却抱起了胳膊，腰杆直了几分。
就跟听见李靖夸他似的。
“哪里哪里，顾大人最近只是刚好有所顿悟，实力精进了一些而已。”
李靖眯起了眸子，捋着自己的胡须。
“不错，看来顾前辈会成为百年内第七位人族高阶神话了。”
刚才还挺兴奋的三人突然顿住了。
他们的记忆之中，目前也只有李开伟，李靖和南辰星是高阶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