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梦里？
“本宫怎不知道，这人还能同时做同一个梦，有点儿扯哈！”
苏嬷嬷温柔似水地看着她，也不说破，而是柔柔开口：“娘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要不要去温泉池那边泡泡？”
“泡温泉本宫没意见！”尧毓快速下床，手脚灵活的苏嬷嬷愣了愣。
“娘娘……”
好吧！
尧毓无语地抬头看看雕梁画栋的寝殿，深吸一口气：“本宫没侍寝！”
含薇第一个不信：“怎么会，陛下昨晚都叫水了，而且也不让我们任何人进去侍候！”
尧毓白了她一眼：“陛下哪次叫水沐浴的时候，叫人进去侍候了？”
哎？
含薇仔细一想，还真是。
尧毓一脸无语地看着含薇，有些郁闷地望着满脸错愕的苏嬷嬷。
她仔细想了想，或许是因为昨晚做了噩梦后沐浴更衣，又和宣元帝闹腾，这才引起的误会。
“和六年前那次一样，本宫晚上做噩梦了，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不舒服，陛下才叫水。”
含薇嘴巴比脑子快：“那含章殿内外都听到娘娘您求饶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