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闲慢慢收敛笑容,水珠从半湿的头发滴落在眉眼处,不知是痒还是什么,他紧紧拧起浓眉,手指蜷起,指甲掐在皮肤有痛感。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不怕我一感动,回头跟你抢?”
周闲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时曜,闲散的语气有嘲讽,有不解。
秦时曜神色淡淡,“我说过,我怕的不是你抢,我怕的是她受伤,你可以抢,是输是赢我都能承受,但你不能再伤害她,她处处为你着想,你对她好点。”
该说的话说完,秦时曜便抬脚往前走,经过周闲身边时,周闲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嗓音低哑沉重。
“你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离开吗?”
秦时曜抽出胳膊,脚步不停。
“不想,如果你想说,直接说给岑汐听,我不参与你们的过去,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苦衷,我只有一句,我对岑汐不会放手。”
......
任晶洗碗洗到一半,骂了岑汐一万遍,最后实在忍不了那油腻弄脏手的恶心感,趁着岑汐还在泡池没出来,打算出门找个人过来帮忙洗,花点钱就是。
结果人还没找到,倒是碰到了丁实,啧,猪头猪脸狼狈不堪的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