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利福尼亚州的那座淘金者峡谷内,不断有新的难民拥挤而入临时安置点。各种棚屋和拖车犹如雨后春笋般大批增加。在那座令人眼熟的白色二层小木屋内,身穿蓝色汗衫的他潜伏厨房角落,偷偷地苦咽下一块干面包。门外又传来了继祖母的责骂声:“斯塔克,怎么又将被褥给弄脏了?害的我还要浪费宝贵的水资源。”
知道躲藏不过去了。光着脚赶紧起身,丢下吭了一半的面包,他忙奔了出去,面对继祖母,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从缅因州丛林营地辗转以来,几乎成了家常便饭和传统。斯塔克低着头却生生道:“对不起!起哄实在不好玩?这不是故意的?”
“你看看你!应该管好自己的人格尊严和七情六欲!”继祖母冷冷地又一句:“要知道,现在水比黄金还宝贵!现在美国西部几乎又一个委内瑞拉!穷的只剩下废弃的金矿。”
“这不是故意的?”斯塔克一脸不好意思:“又不是1849年,还能持续多久。我倒很担心老妈的健康!”
“但愿她能重新接纳你!”继祖母收拾好肮脏的被褥,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她是你母亲!你父亲的做法实在令她大伤感情!他们都有责任!家庭暴力必须尽早发现干预!事到如今,应该理解和见谅!”
“嗨!哥哥!”卡尔文忙奔了过来,递上一张《波士顿环球时报》:“难道要将学生弄成笨蛋么?雷切尔小姐刚在丹佛的临时报社发表新的评论文章《他们真的是纳粹分子么》:身穿二战时期纳粹制服,却有着超人的体魄,这些德国兵的身份和来历值得怀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