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们浑然不觉他们把老母亲感动坏了，一个个看着看着，都不自觉露出笑意来，也不知道纪东方都和这帮小崽子说了什么，瞅他们一个个春风满面的样儿，尤其是安生，一连啃两个猪肘子再吃一大碗红烧肉就白米饭也就这小表情了。
楚婕也是闲得慌，实在忍不住就问了：“爸爸都和你们说什么了？”
好嘛，亲生的小崽子们，动作整齐划一跟练过了似的，齐刷刷将便宜后爸的信往身后一藏，警惕地竖起耳朵提防着老母亲。
“没……没说啥呀！”
楚婕眯了眯眼，这叫没啥？你是觉着老母亲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
“真没啥？”
三个小崽子们有志一同，拿出了当年秘密工作者为了守护同志敢于慷慨赴死的劲头。
“真没啥！”
楚婕无语凝噎，她还能咋办？总不能为了那点儿好奇，上前闯进小崽子们和便宜后爸的秘密里去吧？
她心里的骄傲瞬间就退去了，只剩下空虚，苍凉，人间不值得，太不值得。
她悲伤地拿起纪东方写给白老和万老的信，清出了给他们的营养品，垂头丧气往门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