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克制一下!”
“对,”他挣扎着说,。我会头脑很清醒,不会去干傻事的。可是请你们别来管我!我要看看她!她是我妻子呀!”
他说着哭出声来。
“哭吧,”药房老板说, “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这样您会好受些。”
夏尔顿时变得比孩子还软弱,听任他们把他领到楼下的客厅里,不一会儿,奥梅先生就动身回家了。
在广场上,他让那瞎子给缠住了,这瞎子一路寻到永镇,一心想讨那消炎膏,遇见一个过路人就问药剂师住哪儿。
“喔咳!倒像我吃饱了撑的,该你似的!唔!算了,以后再来吧!”
说完他急匆匆走进药房。
他要写两封信,要包法利配一瓶镇静合剂,要编个谎别让服毒的事儿露底,再写成文章投给《灯塔报》,这还没说等着向他打听消息的那些人哩;而等全镇的人都听过了他说的爱玛做香草奶油误把砒霜当糖吃的故事以后,他又一次返回包法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