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她母亲已经去世。
这一秒，江宴和才跟着想了起来，这里是平宁村，黎昭就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
黎昭半蹲在地上，伸出手摸了摸楚蔓坟头的土壤，入手之处的土壤确实没有其他地方的土壤那么干，甚至还带着一些微微的湿润。
这在好几个月都没有下过雨的平宁村，简直算得上是奇迹。
站在山头上望去，烈日炎炎之下，整个村庄都带着一股死气。
黑色的雾气萦绕在村庄之上，仿佛是一团看不到的阴云，随时就会压下来一样。
黎昭开口，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阴寒，“江宴和，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是人更可怕，还是鬼更可怕？”
要是其他人问这种问题，江宴和肯定是以为对方脑子有毛病。
但偏偏是黎昭问起，江宴和却几乎是下意识的跟着她的思路一起思考了起来。
还没等江宴和回答，就听到黎昭开口道：“我觉得，人和鬼一样可怕，有时候人是鬼，有时候鬼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