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道长喝了一口酒,无可奈何的说道:“上界派人来下界是无可避免的。”
“如果我们五场全胜,他们上界的人一定会暗中使坏,所以不如给他们一些名额,最起码我们知道了他们在下界来了多少人?”
乍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但仔细想想,李玄总觉得哪里不对?
白羊道长见糊弄不过去,只好说了句,“你和书院,是我们下界的依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你和书院暴露。”
“你说什么?”
白羊道长的话音刚落,一旁的玉公子爆了,“他是压轴,那我天香谷玉书寒算什么?”
一边说,一边就要拉开架势和李玄干上一场。
一旁一直笑而不语的书院舞墨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玉公子,“玉公子,都是师兄弟,何必呢?”
玉公子被舞墨抓住了胳膊,当即就想甩开,但任凭他怎么用力,却始终挣不脱舞墨的手。
此时的玉书寒,终于明白,白羊道长口里的书院和李玄压轴是为什么了?
真要是动起手来,舞墨一只手就能将他碾压。
生气只下,玉书寒一甩手,“不跟你们玩了。”
飞身上轿,几名侍女撒着花瓣抬着轿子凌空飞走。
舞墨朝着白羊道长躬身行礼,“道长,既然比武完了,晚生也该返回书院复命了。”
白羊道长点点头,“回去和老夫子说,老道有空带美酒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