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还十分清楚她所在方位,我不相信,你可以坐得住,完全不去理会心底的焦虑感。”
女琅越听越烦躁,撇过头去,“我没有什么重视之人!我理智得很,知道我不可能因为一个不确定的事情就去实实在在地捅无辜的人一刀!”
“……你认为不确定的事情,对我来说却是如命之重的事情,她为我死过一次,我不可能任由她再暴露在再次死亡的可能性里。”
说着,江修昊声音低了下来,“我知道,虽然我那一刀是为了撇清你的关系,让你不要被监理会责难才迫不得已做出的选择,但你会陷在这种尴尬的境地,也全是因为暗地帮我才导致这种情况。
我无论怎么解释,对你都是无法弥补地造成了伤害,我目前不知道怎么跟你致歉,也不知道怎么补偿你。
但这一声对不起,还是要说的。
女琅,我欠了你,以后如果你想要我这条命,只要我安置好蔓蔓,我随时可以因你赴死。”
江修昊说得这样认真诚挚,幽黑的眼眸中满是肃穆,可以看得出他说出这句话的决心与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