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中国后哪有妖。”
应念间的眸色偏浅尤为澄澈,言硕心虚不敢多看,眼神闪烁几下,落到了她身后的一棵枫树上。
深秋的枫叶老态龙钟,片片火红变得枯萎,干巴巴的,落到路面,鞋子踩过,发出阵阵清脆的破裂声。
应念间脚下踩着枯叶,对他步步紧逼。
“没有妖,你结巴什么?”
“碰巧舌头抽搐,”言硕拿开落在他下巴上的手指,牵入手中捏了两下,“出门记得多穿点,你那体温能跟我比吗?”他说着带着她的手插进了大衣的口袋中。
应念间挣脱开,在口袋里挠了两下他的掌心,很快又被他重新攥住。
他干燥的指腹上有层薄茧,略微粗糙。
应念间另一只手在口袋中翻寻,自言自语道:“我记得带出来了啊。”
“丢东西了?”
“没有吧……找到了!”她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粉色的软管,上面写着“护手霜”三个大字。
美术生画画时经常会染上颜料,洗手次数比平时多,因此她常年都要备着护手霜,天气转凉后更是随身携带,多年养成的好习惯促使她的手摸起来比别人都要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