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有些犹豫，可还是认真的回禀。
“黎掌柜，那个小厮自己说是蔡老板的人，但我觉得不太像，首先我不认识他，然后那人身上还有还有一股味儿，闻起来就像……闻起来……反正，反正不像是个小厮。”
丫鬟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一言难尽。
黎棠月来了兴趣，都没打开帖子看里面的内容，而是问道：“到底怎么了，把话说清楚，那小厮闻起来怎么样？”
丫鬟一脸嫌弃：“黎掌柜，不是我以貌取人，实在是那小厮臭的不像样，身上一股馊味儿，汗味儿，还有一股……说不出个难闻的臭味儿，总归就是臭，而且而且跟街上那些乞丐身上的味道特别像，要不是穿的干净，我都不敢相信是小厮。”
说到这里，那丫鬟顿了顿，又补充。
“对了，黎掌柜，那小厮除了脸上干净，那手上，特别是指甲里的泥巴，都厚厚的一层，脏死了！看起来也不像是小厮。”
“倒像是大户人家里面的仆役，但这大户人家最是讲究，怎么可能会容忍下人这么脏？所以奴婢觉得，那人不像是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