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艾景初关掉手电说:“我看过你的病历,其实前突不是太明显,对生活也没有影响,可以不用治疗,但是既然你有这个意愿,而且李教授已经收治你了,那么我们就继续。我的方案和李教授是一样的,先拔牙,但是下面两颗可以先留着,等我们操作来看看,随后再定。”说着转身要叫周纹给她开拔牙单子,可是一回头才看到周纹已经被别的病人叫走了。于是,艾景初只好自己写。
他提笔问道:“是叫——”
“曾鲤。鲤鱼的鲤。”
“生理期吗?”他问。
“……不是。”
一个小时后,曾鲤咬着止血的棉花球从外科拔牙室出来,因为有点晕,所以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坐了坐。挂号处一侧墙壁上,贴着几排本院专家的名字和照片,曾鲤一眼就找到艾景初,总是板着脸穿着白大褂的艾景初。
这时,旁边还有好多病患在排长队等着挂号。
“我挂艾景初的号。”有人拿着钱,排到窗口前大声说。
“艾教授今天已经满了。”窗户内的人用扩音器回答。
“下午呢?”
“全天都满了。”
“那我挂明天的。”
“明天星期四,艾教授只在星期三、星期五两天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