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画尘觉得词穷。
华杨笑:“我和你爸就像是一面平静的海,其实里面早已经是里氏十级以上的地震。再过下去,迟早一天,会两败俱伤。你别好奇,旧事我懒得再提。”
画尘独自坐电梯上去。她有会所最高规格的VIP卡,自然,得到的服务也是最好的。发型师把干枯的发尾剪掉了,一根根头发地呵护,动作是那么轻巧熟练,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也绝不会扯下你一根头发或者半湿的头发弄得脸上痒兮兮,更不会让热风烫着你,一切都刚刚好,刚刚符合你的需要。泡了个花瓣澡后,按摩师过来给画尘按摩。雅致而又幽静的和室,宁神、安眠的檀香,印度的梵乐,画尘觉得自己的背松了下来,渐渐变热,变柔软,开始溶化,然后是整个身体都成了一汪水。按摩师的手指像一个石子,激起一圈圈又痛又酥又快意的涟漪。
画尘睡着了,醒来后,发觉都是晚餐时刻了。懒懒的,不想多跑,去了晟华餐厅吃港式点心。
服务生刚给她布置好碗筷,肩膀上轻轻落下一只手掌,她回过头,笑了。“嗨,任行长,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