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绍兴的,呃……佘老师的学生。”如也站起,赔笑道。
“呵,好地方!上有天堂,下有绍兴。”柳向晚说话间,开始下一轮敬酒。
如也的嘴角抽了抽。
三十分钟,四轮通关,柳向晚神智清晰,面色如常,其他几个人全部醉倒。
柳向晚拿起烟盒又叨了根烟,又把烟盒随意一扔。烟雾迷蒙间,俊颜多了几分慵懒随性。
“你们老师海鲜过敏,一碰就不行。”他弹了弹烟灰,显然不知这姑娘是始作俑者,刚才佘檀舟为她避酒的行为,让他以为她是“自己人”。
几年了,还是头一次见佘檀舟护着“自己人”,而且,还是个女的。
佘檀舟的邪与柳向晚的邪就区别在此。
柳向晚这是在告诉他们,请客要用点脑子,打听打听清楚,别人不爱吃不能吃的东西可劲儿上,我不管你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瓶高度酒把你们通通干倒,看你们还怎么请,第二天你们全忘了,只当我热情。
佘檀舟则是在告诉如也,为难我,可以,我自有办法避开,但我不保证不殃及无辜。我故意让你为我剥海鲜,还你点颜色,但绝不用酒这种东西灌你,你毕竟是我学生,何况还是个女的。
邪之大者,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