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尧?你喝这么多酒是失恋了?”劳伦斯问。
苏朵不太记得自己后面究竟说了些什么。
只记得说了很多,中英文夹杂着,甚至像个耍酒疯的神经病。
她清楚地知道,即使在选择出国的那一刻她依然没有走出来,但她更清楚,那个人终其一生都不会再属于自己。
她还是选择了放手,只是那样的痛比当年更甚。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子里,身上除了内衣裤未着寸缕。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茫然和空虚。
她笑着想不过是一段感情的逝去,却像是掏空了自己的灵魂。那颗从年少开始就寄存在一个人身上的心,飘飘荡荡,不知吹向了何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端着牛奶的女士进来的时候,苏朵正裹着被子。她说:“小姐你好点了吗?你的衣服都被吐脏拿去干洗了。”
苏朵环顾四周:“劳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