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刘伶自个儿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问题的。
明明是要和符公子摊牌,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可发展到最后,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而且,她是怎么上的床,她丁点儿印象都没有。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睡在主卧里,床头柜边放了药和保温杯。
取来药,就着保温杯的温水服下,刘伶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沐浴更衣。
今儿个是周末。
自从知道苏小三的问题,她每逢周末赶三趟相亲宴。符公子口气太大,什么叫“如果能找到比他好的,他就同意离婚”?
刘伶还真不信这世上就一个符昊!
前面N次的失败,不代表下一个也是个赝品。
怀抱着美好的期望,老姑娘化了个淡妆,挑了一件浅米色呢子大衣,里面穿上纯白色毛衣。这件毛衣的右肩上,搭着纯白色的皮草,看起来高雅贵气。一件毛衣近两千大洋,买的时候,刘伶狠狠心痛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