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轻笑,“今儿从司良,到小桃,到长安,再到你,都不大对。”
海胤又唤她:“梅官。”
梅姑姑见老海语有哽咽,反而有耐心了,只说:“是是是。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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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的水路走了三个月,在三四月里到了新都附近的时江渡。
帝君与长安下了棋,因那边舰船上有地方官安排的了宴请,他于是便去赴宴了。
梅姑姑开怀不已,对长安道:“是了,就这样与帝君和和美美的不好么。终日盼着你二人和美,终于盼着了,我就是此时背过气去,也没有遗憾了。”
“别乱说!”洛长安连忙将梅姑姑的嘴巴掩住,而后偎依在梅姑姑的肩膀上,“梅姑姑,这七八年多亏你陪着我,就如我亲姑姑似的。”
梅姑姑宠爱地笑了笑,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棉围巾,开玩笑似的挂在了洛长安的颈项上,“原织来给你御寒的,这下好了,迁都过来,南方天气好似是仲夏。三四月里已经这般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