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或死亡。有时,死亡也是一种反抗。”
“冯楠,你要说什么?”
“我想任何一种理论的正确与否,都需要社会实践去证明,如果这种理论出现偏差,而社会实践已经展开,你考虑过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老实说,想过,但没有结论,因为任何社会变革和社会实践都要付出代价,不能因为有代价就什么都不做。我们共产党愿意和各民主党派一起去创建一种新的社会制度,不但要完善这个社会制度,也要完善我们自身和理论,尽量少付出代价。我现在做的,就是为这些。”
“冯楠,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哦,暂时没有了。不过……将来要问的肯定不少,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再向你请教?”
“当然,咱们有的是时间共同探讨。”赵刚求之不得。
两人静静地注视着对方,谁也不说话了。
“开饭啦,老赵,你在干什么?痛快点,成就成,不成拉倒,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呀……”李云龙在餐厅里大喊着。
〔第二十一章〕
李云龙被分到南京军事学院的高级指挥系,这个系的学员都是军师级干部。高级指挥系是个速成班,学员分三个班,军级干部在一班,二班和三班学员是师级干部,学制为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