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发战战兢兢地打开来看,脑袋嗡的一声响,除非是瞎子,换谁都知道这两者字迹之天渊之别。
“奴才,奴才......”贾发急出一声冷汗,慌不择言,“一定是她怕被认出字迹,故意这样写的!”
“没错,她故意这样写的。”高琅插话了。
沈荷淡淡笑道:“高大人,你可知道这从我房间搜出来的药方,是谁写的?”
“谁?”
“你猜猜?”沈荷对着高琅露出淡然自若的笑意。
高琅只觉一阵冷气自背部薄起,沈荷笑得太诡异了。
他拂袖不耐烦道:“有屁就放!”
沈荷道:“我想,皇上更熟悉这药方的笔迹。”
元镇只看沈荷,无论沈荷的机敏俏皮,还是激动愤怒,都太像一个人了,他看的有点发怔,心胸隐隐作痛,却还是缓缓道:“那是太子的字迹。”
高琅瞳孔收缩,脸上肌肉微微扯动,他知道要坏事了。
贾发呆了呆,似乎不敢相信,低头瞧着药方,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