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闭嘴!出口成脏,成何体统!”林鸿远压了嗓音低吼,愤怒又暴躁的拉住了许宜芳的手腕。
房子隔音本来就不好,又是晚上,家里闹成这样不明摆着让人看笑话?
而许宜芳以为林鸿远是铁了心要护着林芷筠,怒意夹杂着恨意汹涌澎湃的涌上了心头,顿时间这情绪就歇斯底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叫骂了出来:
“林鸿远!你这个王八蛋!
当年要不是我愿意嫁给你,你怎么可能回城?
怎么可能当上教授?
怎么可能当上画家?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不要脸皮的混蛋!
你就这么看着这杂种欺负雁晚?
你对得起我吗?
你对得起雁晚吗?
为了一个小贱人,
你这么欺负我们!
你不是人!”
“许姨!我真是不愿意相信城里人也有你这样素质不好的人,
你这样一口一个野种,
一口一个杂种贱人的,
您配得上教授夫人这个身份吗?
我要是杂种贱人,他又是什么人?
林雁晚又是什么?
林雁飞又是什么?
嫁给他的您?
又是什么玩意?”
林芷筠一脸委屈的说着最嚣张的话。
说了这些,林芷筠还觉得不够。
“ 没有您,凭他的本事,回城也只是的早晚的事。
总不至于是您让他当上教授的?
是您教他画画的?
是他逼着您嫁给他的?
难道这一切不是您主动的吗?
您怎么知道,没有您,
他就没有能力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