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雅皱眉,道:“大叔,你不用总帮师父说话,说不定他就是故意整你玩呢。”
“绝对不会。”宦牧笑笑,道,“机关有很多种,玩笑的机关和要命的机关,我能分得清。前辈安置的机关,处处都是要命的机关。虽是临时的防护,却都不是玩笑的产物,你明白吗?”
轻雅沉默片刻,道:“但是,能看出最佳落脚点的人,也不多吧?我就看不出来。”
宦牧笑笑,道:“当然,这机关就是为练家子准备的。想来,一般人也走不过那个通天石阶。”
轻雅理解了,又从另一个角度认识了荆燚的厉害之处。
“既然这样,大叔你怎么会没休息好?”轻雅担心道,“你做了那么多活,理应好好休息。”
宦牧默然,笑而不语。
轻雅皱眉地看看宦牧,转头又看看这个略显原始的树屋,惊呼道:“大叔,为什么你没有被褥?这太欺负人了!”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宦牧淡淡道,“我在这里只是杂工罢了,用不了那么好的东西。”
“但是,这也太过分了!”轻雅不高兴道,“难道,杂工就该睡这样的硬床板吗?”
宦牧笑笑,道:“没事,这是我乐意的。”
轻雅一呆。
宦牧轻叹一声,道:“小雅,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不必了。我在这里,不过是赎罪罢了,其他的,都嫌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