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到底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站在门边冷冷看着她:“你有何事?”
他竭力按耐着心中的怒火,今日季矜言的行径在他看来亦是反常,除非是真的做贼心虚,否则他想不到她还有什么理由要与自己虚与委蛇。
“殿下,坐下再说吧,你总这样站着。”她讨好的意味已是十分明显。“我说不出口。”
若是在一天前,她能对自己这般温言软语,齐珩都会觉得受宠若惊,然而此刻他却并不觉得快活,说话也是冷冰冰的:“你有话不妨直说,一会儿装病一会儿卖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被戳中了心事,季矜言心中一怔。
“喝杯茶吧?”她努力扯出一个笑脸,“苏嬷嬷说过,你爱喝君山银针,我一直记着。”
齐珩的呼吸声渐渐重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按在墙边,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她:“季矜言,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摇摇头:“没、没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