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叹息摇头,“你这孩子,说什么客气话,我们是一家人,之前你父亲严命我们不准随便出门,而媒体正关注你的身体状况,慕容家的情况时刻影响股价,所以我都不好来看你。这不,一周过去了,情势放松了些,你三弟就催着让我来看你,瞧着,气色是比刚手术后好多了。”
慕容劭眸底闪过精明,暗讽刺这宓秋真是八面玲珑,一句话能透出无数个信息,还顺带着把老三也带上了,竟好似一点都不计较他曾对父亲说过老三坏话的样子。
慕容劭也含笑,这些年扮猪吃老虎的做派他早熟稔了,哪怕他妻子李郁胧都没察觉到自己丈夫心里的丘壑,“那母亲回去后要替我感谢三弟。”
宓秋笑着点头,“放心吧。”
慕容劭微垂了下眸子,抬眸看向宓秋和蔼的面容,微试探,沉沉叹口气道,“这次我躺在医院里起码半年,中间还要经历大大小小的手术,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危险。可老二也是个可怜人,断了手臂,就此失去了继承人资格不说,还得了什么精神抑郁症,平时发疯一样,根本无法正常料理公事。家里就只剩下父亲和母亲,还有三弟支撑了。麻烦母亲回去替我给父亲带一句话,让三弟代替我继承慕容集团吧,我啊,身体不行,如今慕容集团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未来只有靠三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