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腾远的爸带着他三个孩子来老宅做客,你说他居心不良,不让我去,但我跟腾远要好,自己偷摸的去了,你不放心,也跟着去了,你还记得吗?”
方想年锤了下他的肩膀:“你到底想说什么?”
闫筝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最后还是开口:“小舅,我去找了他们后的事,你还记得吗?”
方想年眉眼茫然了一瞬。
闫筝眼睁睁的看着,心口微微的松了些。
是忘了的。
唐浅父亲唐梁梦到底是缘何而死的秘密,这辈子竟然只剩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他回头看向在捡地上象棋的唐浅。
长发齐腰,眉眼清冷,白的像是瓷一样。
缓慢的吐了口浊气。
如果自己也不记得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怕自己的囡囡哪日知道了,会离开自己。
晚饭草草吃过。
唐浅和闫筝回家,小布丁这会开始腻歪自己好看的舅妈,一个劲的撒娇说想跟她回家睡。
方想年求之不得,说明天是周末,在那住两天再回来。
闫筝嘀嘀咕咕的应了。
大门关。
方想年嗷了一嗓子,直接抱起杨夏。
杨夏被他转的有些头晕,捶他让他松开。
方想年没松,抱着她趴在沙发上,眼睛灼灼的看着她:“我们能不能别管孩子了,出去旅游,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杨夏怔了怔:“你就这么不喜欢小布丁?”
方想年有些心虚,但嘴里藏不住话,嘀嘀咕咕的,全是委屈:“我喜欢你,想让你的世界里只有我。”